喝杯茶

AO3:cupofwater0927
狱审双推,不逆不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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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花欲语之诗‖2.15」🌸只是合作的关系

= 祝我CP情人节快乐,现pa小甜饼,请吃

= 只是合作的关系,但是私交

= 设定非常土气非常随便,只图一乐,不必深究

= 微量紫黄客串


1.


“考虑到人们经常把我的行动和沫芒宫的阶段性方针联系在一起,我通常避免跟人产生流程之外的私交。当然,法律允许范围内的合作诉求并不在此列,很多事都是可以通过坐下来谈一谈解决的。”


直播中的新闻发布会上,枫丹集团首席执行官那维莱特先生如是说。


“那维莱特先生说这话之前,应该把手遮起来,”在刺玫会总部客厅里边看电视边吃披萨的克洛琳德说,“4K电视能看到他无名指上有戒指压痕。”


“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眼尖,”娜维娅说,捧着泡泡桔汽水用胳膊肘撞了她一下,“而且那维莱特先生为人坦荡,他不会听这个建议的——他还会理直气壮地告诉你,私生活和工作是两回事,我们不应该把工作的标准带进生活中。”


克洛琳德点头:“他说的没错,但我不会在工作的时候把戒指摘下来。”


“那他到底是想让人知道,还是不想让人知道?”娜维娅摇摇头,趴在沙发靠背上朝在场的另一个人问,“你怎么看,公爵先生?”


被点到名的人清了清嗓子,把手头的东西放在小桌上,耸耸肩笑了:


“我?我能怎么看呢,我只是来帮希格雯送东西的——情人节快乐,女士们。这是护士长亲手做的巧克力,她说希望你们度过甜蜜的一天。”


在场谁都看得出来他在回避话题,娜维娅眨了眨眼,她看了一眼克洛琳德,后者在面无表情地啃披萨,于是刺玫会的老板也决定不再追问:


“好吧,也祝你情人节快乐,公爵!”


克洛琳德没客气:“祝你有情人节可过。”


公爵愣了愣,苦笑:“……别这么一针见血,女士。”




莱欧斯利来得快走得也急,开车离去的时候引擎声吵到了半条街。而电视上有那维莱特的节目已经结束了,克洛琳德换了频道,津津有味地看起刑侦剧来。


娜维娅转转眼珠:“……他反应怪怪的,你说,他俩不会吵架了吧?”


“不知道,”克洛琳德回答,“但我猜莱欧斯利肯定不是为了给我们送几盒巧克力,才专门跑一趟过来的。”




2. 


作为那维莱特的得力下属,克洛琳德眼尖这件事是公认的事实:莱欧斯利的确不是为了送巧克力专门跑一趟的。他提早结束工作来到这附近,是因为开车十分钟就能到他当年买对戒的那家奢侈品店。


有那么一瞬间,莱欧斯利也想过,是不是没有刻意避开问题的必要——但他一时间确实也没想到,怎么才能把滚床单把戒指滚丢了这件事说出一种无伤大雅的好玩效果,而他的幽默感不允许他说出太烂的笑话,所以他干脆不回答。


他把车停进车位,长出一口气,盯着自己的戒指发了会儿呆,又扒拉了几下手机屏幕,没看到想要的新消息,只有几条来自其他人的情人节问候,还有两个名字是他没什么印象的合作伙伴。


作为梅洛彼得堡的管理者,他跟那维莱特在立场上有相似的地方,但跟那维莱特不同的是,他尽量不让自己忙得太离谱,也尽量跟大多数合作伙伴保持良好的“私交”——如果私交的底线能用海拔来衡量,他的标准或许是海平面,陆地上的全可以是朋友;至于那维莱特,他的私交底线在大气层,不需要氧气的生物,应该可以在他的私生活里占据一席之地。


好消息是,那维莱特是潜水和游泳的高手;至于莱欧斯利,反正他活到快三十也没能找到自己是枫丹人的铁证,权当自己来自外太空,刚刚好。




人流渐渐散去,莱欧斯利从车里走出来。他走进商店,给员工看他的会员证,直到被领进了后面的私人接待室,才觉得舒服一些。某种程度上,他和那维莱特都算是远离人群的家伙,区别是他出于自愿,而那维莱特是出于责任。


他们在很多地方都微妙地相似,但又总是极端地不同。


年轻的公爵坐下来,松了松自己的领带。他把手上的戒指取下来,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片:


“几年前,我在这里买了一对戒指……尺码是这个,请帮我准备一只新的。”


“请问是损坏还是遗失呢?”店员问,“如果是损坏,我们可以帮您修理。”


莱欧斯利笑了笑:“在酒店里弄丢了,还是给我个新的吧。”




他们极端不同的部分,当然也包括幽默感。


就好比弄丢了戒指这件事,在莱欧斯利看来,其实仅仅是个可爱的失误——一切的起因是他们终于在最近办好了手续,开起了新的家庭账户,却又因为工作太忙,两人都忘了去改付电费的扣款方式,导致电力欠费家中停电,不得不去外面酒店过夜。


那维莱特有个睡前取戒指的习惯,而那天夜里,借着周到的酒店服务,他们不小心搞得有点忘形,第二天又急匆匆起床上班,再想起来的时候,取下来的戒指已经找不到了。


对莱欧斯利来说,和那天晚上的快乐时光相比,这点小插曲无非是可以用钱解决的事情;但那维莱特似乎非常沮丧,而且因此充满了在他看来没有必要的过分歉意,以至于莱欧斯利在拿这件事开玩笑之前总是忍不住三思——事情已经过去一个礼拜,从希格雯到娜维娅,他们身边熟悉的好友几乎都好奇过那维莱特戒指的去向,但莱欧斯利一次都没有正面回答过。


他无所谓别人怎么看待他跟那维莱特的关系:向上经营也好,暗箱私交也罢,甚至还曾经有一部分所谓的上流人士质疑过他的头衔和地位,质疑那维莱特的私心有多少是出于权钱交易。当时,他们承受过一点小小的压力,但公爵认为,和把手头所有的生意都做好做大相比,保护近在咫尺的心上人,难度并没有那么离谱,尤其是在对方的意志毫无动摇的前提下。


莱欧斯利带着包好的戒指盒回到车里,突然觉得心情很好。冬季商店街的彩灯很绚烂,而他这一整个冬天都没能腾出时间来好好欣赏。


今天,他决定慢一点开回去。


“私生活和工作是两回事,即便有烦恼,也应该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烦恼……我想了很久,才终于能够把它们分开看待。也许会让你吃惊,但是……我也想试着过一过普通人眼中幸福的生活。”


很多人都误解了的一件事是:这个论点,打一开始就是那维莱特自己提出来的——现在,这个想要过得幸福,也确实得偿所愿的人,就站在不远处的一颗灯树旁边,双手捧着冒热气的纸杯,盯着树上的灯球,认真得像在数灯泡的个数。




3. 


“网上有个叫纯白铃兰的家伙发帖说,您的戒指压痕露出来了,怀疑您是不是最近刚刚离婚。”


“无稽之谈。”


那维莱特坐在车里,头转向窗外,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他爱看朝霞,也爱看夕阳,自然界中红和蓝的渐变色无需颜料调成,那些难以言说的奇妙规律总能让他觉得身心放松,如同他平时偶尔闲下来的时候爱观察的那些小事:天空为何下雨,海平面为何上升,水为何凝结成冰,冰如何融化成水,地面上的水往何处而去,而水和水之间又有什么不同。


在沫芒宫里办公的总裁,私底下的爱好是品水和自然观察——这则被蒸汽鸟报曝光过的新闻,曾经被人认为是博人眼球的假消息,而且非常无趣,就如同那维莱特所有被公开报道过的,跟合作者之间的私下交易,最后都会被证明是谣言和不实新闻一样。


只有一次,他真正的私事被媒体挖出来,而当时那维莱特也没有半点隐瞒,虽然除了另一个当事人之外,没人知道他背后经过了多少思虑和澄清。


——我跟梅洛彼得堡的管理人,莱欧斯利先生有些私交。


说谎是很辛苦的,所以他不说谎。他坦白承认了,且不认为“私交”这个词有任何负面的意义。


——相对的,在莱欧斯利先生的支持下,我所有的个人资产,以及莱欧斯利先生所有的个人资产,都会交由逐影庭监督,并且公示调查结果。




那维莱特叹了口气。


一转眼,那居然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当天夜里他得到了第一枚属于自己的戒指,那对他来说不仅仅是信物,更像是一种个人选择的证明。他没有对莱欧斯利说起过这些,但是他觉得公爵应该或多或少明白一些他的想法。


跟很多人的固有印象不同,那维莱特绝非无所不能,甚至没有那么擅长表达,每天度过的也是和人们猜想中的灯红酒绿大相径庭的简单生活。所以他跟莱欧斯利之间,很多事情没有明说,也很难明说,并非刻意隐瞒,而仅仅是因为他有时候做不到。


但与这种烦恼相应的,他也得到了一些好处:比如他逐渐开始理解,很多事情不需要有确切的答案,就像落霞的调色,有人跟你一起欣赏,它就可以仅仅只是美丽而已,而不一定非得在某个色卡上,找到一串渐变色的位置。


他的助理关上“纯白铃兰”的账户界面,扭动车钥匙:


“那维莱特先生,您接下来要去哪里?我送您过去吧。”


“能带我去提瓦特最好的首饰店吗?”那维莱特合起眼睛,对着摄像头大半天,他觉得有点累了,“我想去买对戒指。”




极其相似却又恰恰相反,他跟莱欧斯利一人去了街头的店,一人去了街尾的。一样都是在情人节这天补上他们不成对的戒指,莱欧斯利给他买了一只新的补上,而他干脆重新买了一对。


车停在路边,莱欧斯利翻着那维莱特购物袋里的东西笑他,顺过他手里的纸杯喝了一口,毫不意外地发现,那就是一杯什么味道都没有的热水。


“现在我们有两对了,要么一三五戴我的,二四六戴你的,星期天两只手都戴?”


“我觉得可以,但是我们真的需要这么多戒指吗?”


“开玩笑的,当然不用。你可以挑一对收藏起来,以免下次我弄丢了。”


那维莱特皱眉头:“你不能弄丢。”


“哈哈,那可说不准,下次换成在浴室里,可能一不小心会被冲进下水道……”


“……莱欧斯利。”


“好吧,我不会弄丢的。”


公爵挑了挑眉,偷偷笑了。他向前一步,双臂结结实实圈住那维莱特,他的人生合作伙伴,下巴在他围巾上蹭了蹭:


“情人节快乐,那维。”


那维莱特没有动。他好像很纠结要不要回应这个拥抱,手里的东西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但他将头垂下来一点,长发擦过莱欧斯利的肩膀,凉凉的脸颊贴在一起:


“这里是公共场所,是不是不太好……”


“你看,你都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他们拍你手上的戒指印,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抱你一下呢。”


公爵很擅长说服人,这一次也不例外。那维莱特想了想,抬起他空着的右手,手指穿过莱欧斯利的头发,很快地在他侧脸上吻了一下。


那不是一个聪明的主意,起码算不上一种娴熟的挑逗。尽管那维莱特本人并不认为这是挑逗,他更愿意把这称为一种……气氛使然。


气氛使然的结果是他们站在彩灯下面吻了五分钟,甚至吸引到了路人的注意——正好,那维莱特想,如果有人拍他们,把他们的照片发到网上,那些对于他是不是离了婚的传言,又会不攻自破了。


于是他闭上眼睛,无视周围的声音,如同在大气层之外一般安静,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


没有空气的地方,他也不需要呼吸。




“我们不能站在这里太久……会被开罚单的。”


几分钟后莱欧斯利贴着他满足地叹气,说出来的话却煞风景得出人意料——公爵的法律意识比他还强,这件事恐怕也值得上一上蒸汽鸟报。


那维莱特眨眨眼睛。他仍然觉得不满足,干脆把手里的东西都放在一边的花坛上,腾出双手攀住莱欧斯利的脖子:


“很高兴看到你这么遵纪守法……我们可以换个地方。”


“换个地方……?”


他的公爵故意重复一遍,恶作剧地笑了笑。上一秒还在发表遵纪守法好市民言论的家伙,仿佛瞬间换了个人。


如同他在大气层之外,能拥有仿佛一切初生之时的安静;水面之下,对莱欧斯利来说,同样是一片心安之地——哪怕在旁人眼中只是合作者的关系,但仅仅是相信这个事实,就已经足够了。


“那么,你来告诉我……情人节在哪里车震合法,怎么样?”


END




标题其实捏他了一个国产剧哈哈哈,内容完全无关(……

套着现pa的皮,写了一点原作比较喜欢的鲨獭的点:我脑内的他俩就是那种,明明都在同一天都买戒指送对方,也能一个去卡地亚一个去蒂凡尼,一个买一只一个买一对……某些想法合拍得吓人,但是某些奇妙的细节又特别不一样,但也正是因为这种不一样,而特别适合在一起互补的情侣(。

迟到的情人节快乐!见者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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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2-15